觉得他是坏人。”艾玛回答得很干脆。

“他怎么你了？”贝克曼放下手里的香烟，关切的目光在艾玛身上绕了几圈，再叁确认后，才放松了握着武器的手。

“他没怎么样。可是他总是用一种其他人都没有察觉的可怕的眼神看着我，就好像他在他的脑海里正在对我做着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，不是普通的糟糕的那种事……”

“而且其他人居然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，明明那么强烈，绝对不是我的错觉。”

香克斯牵起艾玛的手覆在脸上的叁道爪痕上：“我信你。这叁道伤疤至今都隐隐作痛，我可没有丝毫大意啊。”

艾玛震惊地瞪大眼睛，手指在狰狞的伤疤上描过：“是他做的？你不是四皇之一吗？”

“嘛…那时候可不是呢。”香克斯憨笑了两声，手指挠了挠被艾玛摸得有点痒痒的伤疤。

“可是……”艾玛思绪百转千回，心里唯二的红名在一番剧烈的争斗后，马歇尔·d·蒂奇这个名字夺下头筹。

艾玛拉着香克斯与贝克曼喁喁私语。